以容隽的性子,自然是见不得这样的情(qíng )形的,看见沈峤和那一双子女的瞬间,他就已经怒上心头,恨不得当场上前诘问痛骂沈峤算什(shí )么男人——
这样的情形,仿佛让乔唯一回到了海岛的那一夜。
她话音刚落,容隽已经控制不住(zhù )地又变了脸色,所以你是什么意思?是因为我昨天晚上突然出现,告诉你沈峤的消息,你觉得(dé )这事很重要,所以你才没办法拒绝,勉为其难跟我上了床,是吧?
乔唯一早就料到沈遇会找她(tā )谈这个问题,只可惜,她还没办法给他回复。
说到一半,她大约自己也没了底气,淡淡垂了眼(yǎn ),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
明明还有很多事要说,很多事要处理,可是那一刻,她脑子里已经什么(me )都想不到。
谢婉筠转身进来,听到之后,才淡淡一笑道:哪里是我做的,都是唯一做的。
总归(guī )已经是这样了,那又何必再给自己徒添忧愁呢?
他这么说着,乔唯一心脏不由得收缩了一下,随后才看着他道:所以呢?你找我有什么事,不能等到明天说吗?
谢婉筠连忙擦干眼泪,可是(shì )只来得及看了手机一眼,便已经又是泪流满面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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